她的日記(二)關於玉兒的悲慘遭遇

來到深圳的第一天,我們就被三哥帶到了一家夜總會,三哥也不問我的名字,就説看你這小身板還算有曲線,以後你的藝名就叫小芊了。接着我們就被一個濃粧豔抹的被稱為西姐的女人帶到街上,説是要添置一些行頭。但是這些衣服穿的我都無地自容,西姐扔給我的抹胸裙子簡直就是一個胸罩,我剛發育的半個白嫩嫩的胸脯都露在太陽光下,少一動作都能看見乳暈。更不説短的剛過大腿的小裙子,穿的我渾身不自在,走幾步就覺得有男人炙熱的眼光盯着我的酥胸在看,似乎恨不得一口吞下去一樣。

她的日記(二)關於玉兒的悲慘遭遇

回到了夜總會,我和一個看起來比我大七八歲的女孩子分在一起住。見我盯着她,她説她叫玉兒,現在已經20歲了,當初也是因為家裏窮被奶奶賣到了三哥手裏,前年開始接客。然後她拉開衣領給我看了一眼,我驚呼,她白嫩的胸脯上居然都是青紫的掐痕,她無奈地笑笑道,幹這行的,客人有點什麼特殊愛好和需求太正常了,這是我一個常客乾的,每次我把他伺候的最好,他都會偷偷給我小費。

玉兒説,第一次接客的時候才18歲,那年三哥把她的初夜以高價賣給了一個富商。那天玉兒進了屋之後看到一個肥頭大耳的富商赤裸裸地坐在牀上,急色地讓玉兒去洗澡。玉兒洗完澡出來,他就猴急地把玉兒撲倒在牀上......

撕裂的痛苦讓玉兒慘叫出聲,卻遭到了他更殘暴的虐待。他把接下的皮帶扣住了玉兒的手腕,順勢系在了高架牀的架子上,玉兒無力地吊在牀上,任由富商保證她的纖腰從身後一次又一次地撞擊......這次噩夢之後,玉兒拿到了10萬。

玉兒講到自己的悲慘經歷,泣不成聲。我聽到這些從來沒有接觸過的東西,實在是又羞又氣,説難道就不能逃跑嗎?玉兒苦笑了一下,難道這邊沒有姐妹跑過,大家都知道三哥的能力,不僅不能跑掉反而還會再遭受一頓毒打,再也沒人敢跑了。

我再也無法説出什麼話,玉兒卻安慰我,你應該是到了十八歲才會接客,還有幾年不要太擔心了。

然而我怎麼也無法想到是,14歲的我的初夜竟然被三哥以高價賣給了那個可怕的男人......